游戏(2 / 2)

加入书签

“谢谢。”北迦客套的拒绝,“我有蛀牙,不能吃糖。”

宴白露正坐在路南深对面,眼神都没有离开过他,看着他们亲密的举动,她嘴角都快抿成一条线了。

桌子上的人谈笑风生,说了一些娱乐圈里的趣事,北迦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伸手夹了一些菜,眼神无意间和斜对面的人对视了一眼。

两人相视而笑。

是祁溪,他还在。

晚饭过后,导演和付名伯等人约出去打桌球,只剩剧组的几个年轻人坐在客厅里玩牌。

北迦独自一人倚在门口,抬头望着天空,没有月亮,大概是被乌云遮住了,祁溪从沙发上起身,慢慢走过来,倚在门的另外一边,“北迦,你离开酒吧后,就一直在这里了吗?”

北迦转眸,点了点头:“嗯。”

“那你之后会有什么打算吗?还是会一直住在这里?”祁溪看着她的时候,眼里总是带着不可名状的温柔,又或许他这种长相,看什么人都是这副表情吧。

“参加完朋友的婚礼,可能就回老家了,我想让妈妈过安定一点的生活。”北迦扭头在一旁咳嗽了一声,又继续说,“祁溪啊,没想到你是明星啊,还那么会演戏,演得可好了。”

听到还那么会演戏,祁溪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刚想说些什么被北迦打断了,“祁溪,你等我一下,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北迦说完,立刻跑上楼,很快又跑了下来,手里拽着一条淡紫色的丝巾,是用透明包装袋装着的,还是上次出门给小洲买生日蛋糕,在一家饰品店挑的,“我买了一条跟之前差不多的丝巾,还给你。”

那日,他正好看见北迦被杜锦颜掐完脖子,他就顺手在路边摊买了一条丝巾。

“北迦。”祁溪笑了笑,微微扬起的眉眼,弯着小小弧度,“我个大男人要什么丝巾啊,你自己留着,你戴着很好看,很衬你的肤色。”

北迦朝他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路南深从厕所出来正好看见两人谈笑风生,心里很不是滋味,北迦什么时候朝他这般微笑过,想想也是自己活该,动不动掐人家脖子干嘛,搞得都有阴影了。

突然刮来一阵风,吹动着她乌黑亮丽的头发,路南深突然停在她身后,伸手触摸着她的头发,头发滑过他的指尖。

软软凉凉的。

从他第一眼看见她,她就保持着这个发型,中分黑长直,不染也不烫。

他觉得很适合她。

一开始,他并不觉得她漂亮,现在觉得她很有气质,皮肤很白也很好,就算不化妆也没什么瑕疵。

她很冷清,以前他觉得是大概是骨子里的,后来才知道没有人是与生俱来的,是被时间打磨掉的。

北迦点了一根烟,刚塞进嘴里,被身后的人夺走,冷清的声音响起:“少抽点。”

很少有人管她抽烟。

“路总。”北迦不悦的挑着眉,双手抱胸,傲慢道,“先管好你自己。”

他继续将烟拽在手心,仿佛在跟她商量着事情,声线磁沉:“北迦,是不是我不抽烟,你就不抽了?”

这都哪跟哪,你抽不抽关我屁事?

北迦睨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无聊。”

“快过来,一起玩游戏。”宴白露突然出现,将三人一起拉到沙发上。

三人依次坐在沙发上,位置有些尴尬,北迦夹在两人中间。

宴白露清楚的讲了一下游戏规则:“每人轮流说一件只有自己没有做过,别人都做过的事。如果在场人有人这么做过,就必须接收惩罚。”

宴白露洗了洗手里的惩罚牌,首当其冲的举了举手,有些心虚的说道:“我先来,我从都没有喜欢过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第一个,就来了猛料。

玩得就是刺激。

路南深斜视看了一眼北迦,二话不说从一沓牌里摸了一张牌,放在桌子上。

随后,祁溪也从牌堆里挑出一张牌,放在桌面上。

全场肃然起敬,全场一共就三个女生,谁喜欢谁,似乎很好猜,大家都不说话,仿佛在看着一场好戏。

宴白露先将路南深的牌翻开来,一字一句惩罚念出来:“和在场的所有女性喝交杯酒。”

这个惩罚有人欢喜,有人愁。

路南深端起茶几上的红酒杯,故意从北迦身边绕过去,先和宴白露喝了一杯交杯酒,再利索和另外一位女生喝了一杯酒,就直接坐了回去。

其中有人注意到他还没和北迦喝,指了指:“路总,您可不能耍赖,这不还少了一位。”

路南深翘着二郎腿,嘴角噙着笑容,意味深长的说着:“交杯酒啊,我和她私下喝就可以。”

这话说得,什么意思?

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北迦。

“谁要和你私下喝,我们很熟吗?”北迦不乐意,说得他们好像有什么一样,直接起身,倒了一杯红酒,酒瓶触碰高脚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人胳膊挽着胳膊,距离已经很近了,路南深还故意把头凑近些,嘴角的弧度好看的上扬,“北小姐,为了能和你喝上一杯交杯酒,我可和在场所有的女人都喝一杯。”

那音量,只有她能听见,简直让她心头发痒,手指不由自主摩挲着掌心,她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千万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蛊惑了,千万不能。

她微微仰起头,若有其事的将酒杯靠近唇边,猩红的液体慢慢流进喉咙,路南深喝得比她快很多,北迦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被他阻止了,“行了,别喝了,你不是不舒服嘛?”

“我们开始翻祁溪的牌吧。”宴白露有意打断了他们,接着翻开另外一张牌,念道:“对在场的一位女性,用英语说我爱你。”

祁溪害羞的抿了抿嘴:“那我就对离我最近的人说吧。”

离他最近的人,正是北迦。

是不经意,还是有意为之。

祁溪放在膝盖上手指微微拽紧,慢慢侧着身,对旁边的人轻声说一句:“lloveyou”

全场起哄,气氛到了高潮。

游戏轮到了路南深这,他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从来都没有和在场的人发生过关系。”

全场没人做过。

接下来轮到北迦,她扫了一眼四周:“我从来没做过见不得光的事。”

话音刚落,所有人面面相觑。

见不着光的事,无非就是一些坏事情、违背道德、违背法纪。

外面电闪雷鸣,就在此时客厅的灯突然熄灭了,佣人打着手电筒突然出现,急切的说道:“不好了,小洲不见了。”

路南深站起身来,一只手掐在腰上,“你先别着急,别墅里都找过了吗?”

佣人:“都已经找过了,没找到。”

“不会跑出去了吧。”北迦着急的站起来,“你们先在别墅里再找找,我去外面找。”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