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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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朝·长安城

    未央宫内,

    王莽和一众大臣们看着天幕人都傻了。

    “早说!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腾!

    王莽猛的站起身!指着天幕悲愤莫名!

    “陛下!陛下!”

    此时殿外的一个内侍慌忙走进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大殿上磕磕绊绊的说道:

    “大…大司马与严将军在…在殿外求见!”

    话音刚落!一卷竹简从上首直接袭来!

    “砰!”

    “哗啦啦!”

    竹卷上的缑绳在重摔之下瞬间断裂,长条竹简七零八落四散满地。

    愤怒的咆哮声响彻在宣室殿内。

    “王邑!他还有脸来见朕!身为大司马居然临阵脱逃!将他拉下去!砍了!腰斩!五马分尸!”

    王莽暴跳如雷,

    内侍也不敢细问究竟是腰斩还是五马分尸,严将军是不是也同等待遇,连忙爬起向殿外退去。

    ……

    大明,

    “光武帝这运气真是太好了!”

    看着那无法理解、不可思议的战斗,朱元璋也忘了二凤是是谁的事。

    “特乃乃滴!咱咋就碰不到这好事!”

    “有这本事!打陈友谅哪还用那么费劲!”

    朱元璋想起自己出生入死的那些年,突然一股酸意涌上心头。

    “行了,天下你都得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马皇后看着朱元璋翻了个白眼。

    但朱元璋并没有看到,只是用手扶着额头。

    马皇后看着用手扶着额头同时也挡住脸目的朱元璋,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不是应该跟自己逗嘴吗?

    直到她看到有几滴眼泪从朱元璋的下巴上滴落。

    “重八!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意识到朱元璋哭了,马皇后一下子慌了,连忙握住朱元璋的手,关切的询问着。

    不再遮挡掩盖自己的情绪,朱元璋双手反握住马皇后的手,哭的涕泪横流,声音颤抖。

    “妹子……咱…咱就是觉得…如果咱有光武帝那几分运气……打陈友谅时…你…你也不用上战场…背着…背着咱逃命!万一…万一当时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咱可咋活啊!”

    往事历历在目,朱元璋难以自持的哭泣着。

    听到朱元璋的话,马皇后环抱住他一脸柔和道:

    “你这人,尽说傻话!你在战场上拼命,我不跟你我去哪?”

    “再者说了,如今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标儿都大婚了!等孙子出生,咱们就和和美美的共享天伦之乐,你不是说还要教导孙儿吗?那你这是打算教他哭鼻子吗?”

    朱元璋听着马皇后的话止住哭意,听到最后一抹鼻子挣开马皇后的怀抱。

    “咱这叫情难自禁!叫真性情!什么哭鼻子!真难听!”

    马皇后一看,这是过劲儿了,放下双手从而打趣道:

    “对,以后你就教孙儿‘真性情’!”

    “你…你个妇人…!”

    朱元璋老脸一红有点羞恼。

    “妇人?妇人怎么了?!”

    马皇后可不惯着,凤眼一竖直接反问道!

    “妇人…夫人饿了吧?要不咱用膳吧!”

    朱元璋从善如流,然后一挥手冲殿外大声道:

    “来人啊!传膳!”

    “别闹!这才申时,吃的哪门子饭!”

    马皇后白了一眼插科打诨的朱元璋。

    “朕是皇帝!你是皇后!咱们爱几时用膳就几时用膳!”

    朱元璋牛眼一瞪反驳着,然后也不知是想到什么,忿忿不平道:

    “当乞丐的时候是没办法!不能想吃就吃。这当了皇帝还不能想吃就吃!那咱这皇帝不白当了!”

    “来人啊!传膳!”

    ……

    【昆阳之战后,刘秀名震天下!】

    【而刘秀的出头也让刘縯更加被绿林军所忌惮。】

    【随后刘玄下诏,命诸将集会宛城。】

    ……

    天幕中,一队人马正在疾驰着。

    一身绛甲的刘秀骑着骏马赶回到宛城。

    就在城门口看到了自家大哥正在等着自己。

    “哈哈哈哈!文叔!你这一次可是天下皆知了!”

    “王莽这回可是寝食难安了!”

    刘縯一把抱住刘秀高兴的大笑着。

    而刘秀却眉头紧锁。

    “大哥,我听舅舅说刘玄与王匡等人对你心怀恶意?但舅舅没有细说,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刘秀的问话,刘縯的表情略有不屑。

    “走,咱们边走边说。”

    刘縯搂住刘秀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语气讥讽的说道。

    “刘玄那小子,前天让我去商量进攻父城之事。”

    “我一进去,他也不提攻打父城之事,只说想看看我的佩剑。”

    刘縯冷笑一声。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想让我自己把剑递上去,然后趁势就给我按个造反的名头!”

    “嘿嘿!不过他没想到,我直接把剑交给了内侍,让内侍转递上去!呵,咱家以前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啊!这点礼仪还不懂吗?哈哈哈哈!你没看见!那小子的脸当时就绿了!哈哈哈哈!”

    刘縯拍着刘秀的肩膀大笑着。

    “后来呢?他就这么算了?”

    刘秀却没有笑意,皱眉侧头看着大笑的刘縯追问着。

    “后来……”

    刘縯的面色不太好看。

    “我把剑递上去后,刘玄只夸‘好剑’,然后申屠建突然跳出来说自己有块玉佩献上!”

    刘秀一听站住不动,惊讶道

    “玉佩?高祖当年参加鸿门宴的时候范增就曾举玉佩暗示项羽!申屠建学范增?!那刘玄岂不是?!”

    “是啊,那小儿学谁不好,学霸王?不知道霸王早死吗?哈哈哈哈!不过他这是拿我当高祖了!”

    前面还不屑一顾,说道高祖刘縯又大笑起来。

    刘秀的脸上却无丝毫笑意,抿着嘴唇嘱咐道:

    “大哥,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你还是要小心一点他们!实在不妙…就挂印而去!”

    刘縯一听哈哈大笑:

    “你小子!就是想太多!他们一直这个德行!想动手却又不敢!没有你我兄弟二人,他们还想打败新军?做梦!所以,放心吧文叔!”

    刘秀叹了口气,又说道:

    “李秩最近跟刘玄他们走的很近,这不是个好事,大哥你要多加小心。”

    “李秩与你我共同举义!是铁打的兄弟!文叔你不要太过多虑了。放心!大哥心里有数!”

    “走!大哥给接风洗尘!”

    不待刘秀多言,刘縯直接拉着刘秀向府邸走去。

    ……

    大汉,

    “伯升是个好孩子,就是傻了点。”

    刘邦看着天幕长叹一声。

    “此时还不走,那就再也走不了了。”

    “这孩子怕是活不成了。”

    萧何面带不解,扭头看向身侧的刘邦。

    “陛下这话何意?刘縯虽略有自负但他说也有道理,此时绿林军唯有他兄弟二人能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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