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 一直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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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方尔对这些事情相处的少了,才会觉得只要她不去上厕所,就不会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但是这就是原因吧?她不上厕所那些人污糟的心思就没了吗?不可能。

像是最近频发的女孩儿被性骚扰的事,明明是那些不干净的人做出来的事,到最后被指责的人倒是受害者,只因为一句“你穿的太少了”。可穿衣服是我们的自由,上厕所也是。

方尔被林森瞪了两眼,默默地低下了头,想来想去自己最大的错处就是去了酒吧这地方,又琢磨着道:“我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

她软着嗓子。林森是最受不得她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但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方尔用这么一招,林森肯定是要依了她的。折腾着这么一大早,方尔脑袋还抽疼着呢,只想就这么结束自己的批斗会。

可林森今天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就是不松口,晾了方尔一会儿又问:“第几次?”

方尔被他毫无头绪的话问的两眼发懵:“什么第几次?”

这当口,林森抬头看了方尔一眼,福至心灵,说来也奇怪,方尔居然就明白过来了。哭笑不得:“就只有昨天那一次,我也是抵死了不去了,可拗不过金……”方尔的声音猛地一顿,脸上讪讪,又强调道,“不会有下次了。”

方尔本以为林森要追着她问,她刚刚说了一半的名字究竟是谁,再不济也要问是不是带她去酒吧的人,难得的是林森居然一声不吭,掀开被子就往外面走。方尔摸不着头脑,张嘴要喊他,可终究没开口。

她脑袋还疼得厉害,皱了皱眉,又滚上了床,把自己卷在被子里面,只剩下一个脑袋留在外面。晕晕乎乎正要睡着的时候,她听见有人喊她,站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方尔皱着眉翻身,不想搭理,可那声音却又渐渐清晰起来。

“起来。”

方尔抬手啪的一声打掉了放在自己脑袋上面的手,嘴里嘟囔着:“别吵!”

然后……然后就真的没有声音的。方尔后知后觉的睁开眼,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林森,心里一紧,想着自己刚刚打人用的劲,说话都是虚的。

“怎……怎么了?”她这才注意到林森的手里端着一只碗,隔着这么段距离她都能闻到那刺鼻的药味儿。眼看着林森往前面递,方尔也不知怎么的,下意识的就想起了那些宫斗宅斗的场景,落胎两个字在方尔脑子里浮现出来。

方尔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那碗意料之中黑乎乎的汤药,头皮发麻:“这是做什么?”

“醒酒的。”林森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方尔又蒙了好一会儿,才算是重新看向了那晚汤药。醒酒的?中药醒酒?

不过刚刚那会儿她糊涂了,这会儿脑子倒是清醒的,知道林森根本就不可能给自己端一碗打胎的药,而她要是不喝的话,林森待会儿上来瞧见了肯定是要生她气的,方尔下意识看了眼洗手间的位置,又叹了口气,她喝没喝这种事是铁定瞒不过林森的。

想到这里,方尔捏着鼻子,端着那碗汤药灌了下去。

不过林森要起来多早,才能给她熬药?殊不知林森为了她那么档子事,昨天晚上根本就睡不着,连夜查出来昨晚事情牵扯的人,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问方尔是谁带她去了那地方的原因。

方尔喝完了药,又去漱口,满嘴的苦味,她哪里受得了?不由的想起昨晚林森出现的也真是及时,貌似两次都是在林森的出现解了她的困境?方尔瞬间就乐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时间不算早,方尔昨天没有回去,今天总得回去的,下楼的时候林森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方尔给他倒了杯水,这才拎着包准备出门,打开门的时候林森叫住她。

“尔尔。”

“嗯?”方尔回头。林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面对着她的位置,一只手插在裤兜里,背着光,方尔有些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

“以后有什么事,要想着找我。”说完,他自己离开了,方尔却是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她原本还有些不懂自己都道歉到了这个份上,林森还有什么不满的,现在她是醍醐灌顶了。林森说的不只是这一件事,而是从她恢复记忆以来的所有。

方尔是个有主意的,不论出了什么事,都是自己在第一时间判断情况然后去处理,不论是绑架那件事,看心理医生,还是昨晚那件事,从小到大。

方尔咧了咧嘴,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早一点告诉林森怀孕这件事,毕竟是两个人的孩子,还有见心理医生的事,金元茹说得对啊,就是应该找个人陪着啊。不过金元茹估计想不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是为了自己,到最后反倒是为了他人做嫁衣。

可方尔却还不知道,家里面还有一个惊喜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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