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阉了把(1 / 2)
讲真的杜书瑶越来越能够适应泰平王的亲近,等泰平王结束,抱着杜书瑶用鼻尖在她的脸上拱来拱去的时候,杜书瑶已经昏昏欲睡。
“你快去洗洗,”她有些含糊地翻了个身,因为泰平王穿了中裤,隔着裤子杜书瑶身上没有弄脏,她真的懒得爬起来,翻了个身滚到了床里面就睡觉了。
泰平王洗漱好之后,也爬回了床上,从杜书瑶的身后抱住她,鼻尖抵在她的后颈,轻轻地咬了一下。
杜书瑶在睡梦中哼哼了一声,很快就再度沉入甜美的梦境。
第二天他们还是如常启程,离皇城越近,杜书瑶的心里反倒又平静下来,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倒是有心情开始跟泰平王打开车窗看看山水,或者到哪个城站就下车寻找一些好吃的。
第五天的傍晚,他们的马车从皇城正门进入,才一进去,就有王府中的奴仆,在城门口迎接杜书瑶他们。
一路回到了王府,一切还是他们走时候那个样子,不同的是王府之内一些树木,已经开始抽出嫩绿的枝芽,而他们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廊下小水池的鲤鱼,又肥了不少。
再度回到王府中,杜书瑶以为自己会感觉到很压抑,毕竟在外头玩了这么久,天高皇帝远无拘无束真的很快乐。
不过杜书瑶在王府之中和泰平王转了两圈之后,却并没有感觉到压抑,相反倒是有一点归属感,毕竟无论怎么说,这里都是她和串串真正安定下来的家。
唯一有一点让杜书瑶感觉到不适的,就是她刚回到王府不久,吃过了晚饭之后,泰平王的侧妃于安青,就跑来给他们两个请安。
杜书瑶对她真的是神烦,不情不愿地,还以为于安青又要闹腾一通,结果于安青全程都规规矩矩的,无论是行礼还是问安,都规矩得让杜书瑶有些差异。
不过她只要是不闹,杜书瑶倒也乐得很,随意让三红赏了一些东西,就把她打发了回偏院了。
当天晚上,两个人照常睡在一块儿,杜书瑶躺在床上,享受着泰平王给她按揉后背,指挥着左左右右,最后结束之后,浑身舒坦地侧躺着,问泰平王,“你有没有觉得于安青特别的老实啊”
“她这么老实我总觉得有点不安稳,她不会在憋着什么大的吧,”杜书瑶说,“不过她现在不穿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装束,彻底做女子装扮还是挺漂亮的,如果她勾引你去圆房的话,你可千万要把持住啊。”
泰平王微微倾身向前,眉眼温柔,伸手把杜书瑶鬓边散落的一缕头发别到了杜书瑶的耳后,“嗯”地应了声,搂着杜书瑶的腰身凑近,“瑶瑶怎么说,我便怎么做,我今日都没有看她一眼。”
“可能是我多虑了吧,”杜书瑶伸手扶住了泰平王的后背,顺着他的力道躺在枕头上,自下而上地看着俯身在她身上的泰平王,“或许是她家中出了事,她自己也知道收敛了,以后没有于兴怀给她撑腰,只要她不在王府中作天作地,我也不会为难于她。”
泰平王“嗯”了一声,“瑶瑶最是心善。”
泰平王说着,凑近了杜书瑶的唇边,轻轻地碰了碰,而后躺在了杜书瑶的旁边,将头低在杜书瑶的脖颈处,轻声道,“我想。”
“你想个屁,”杜书瑶斜眼瞪他,“你现在是个人了,就算是个狗也不能这么消耗呀,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哪有人天天这样的,不如明日请太医给你看一看吧。”
杜书瑶撑起一点手臂,疑惑地看着泰平王,还伸手在他头顶上按了按,“你怕别是又中了什么不好的毒吧。”
泰平王竟然也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
他眼中清透明亮一望到底,没有任何复杂的情绪,只是陈述事实,“我只要晚上一躺在瑶瑶的身边,就会想。”
杜书瑶微微皱了皱眉,泰平王歪了歪头又说道,“有的时候白天抱着瑶瑶,也会想。”
杜书瑶猛地坐了起来,泰平王本来搂着她的腰,也跟着她一块坐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她。
杜书瑶心头砰砰乱跳,瞪着泰平王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抬手想打他,可面对泰平王这样清澈的眼睛,抬起的手却始终挥不出去。
“你是说”杜书瑶表情都有一些扭曲,艰难地说,“你是说你在贴近我的时候,就会有”
泰平王看着她抬起手的时候有些害怕,稍微向后退了退,松开了杜书瑶的腰,却也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
杜书瑶却是被他这坦荡直白的一个字,给砸得头脑发昏,“你有个屁你对着我来什么劲”
杜书瑶甚至从床上蹿起来,站在床上指着泰平王,“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你整天搞七搞八的我帮着你就算了,搞半天你是”
杜书瑶简直说不出口,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她感觉自己狠狠地被冒犯了,在床上站了一会儿,手指着泰平王好几次,却再也没说出什么来。
泰平王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怂地靠着床的另一边抱着腿,瞪着一双大眼睛露出惊慌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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