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哥谭（倒V）（2 / 2）

“找我？”萨莫诧异，醋溜溜地问：“找我干嘛？你不是一向先找潘妮，再找亚瑟，最后都不找可怜的萨莫姐姐的吗？”

哈莉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真的废话好多哦，萨莫阿姨。”

萨莫露出一个天使般的微笑。哈莉立马换上一张虔诚卑微的脸趴在萨莫膝头，仰着脸望她，改口：“Please~萨莫姐姐，我有一个请求，只有英明神武的萨莫姐姐可以帮助我——”

“嗯哼——”萨莫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问，“到底什么事？”

哈莉眨巴眨巴眼睛，先说了一段引言：“我有一个朋友……”

“太长不看，给你个十五个词说清楚。”萨莫懒懒地吩咐。

哈莉皱起脸，一边往外面蹦单词，一边掰着手指头：“幼稚园，要，开，家长，会，的话，你，代替，帕米拉的，妈妈，去，好，不好——哈，十三个，词——现在正好十五个！”哈莉再次因为奇奇怪怪的事情开心起来。

帕米拉。

萨莫回想了一下，把名字和哈莉一直玩得很好得那个红头发小女孩联系到一起。

“她妈妈怎么了？”萨莫问。

“你别管那么多，就说去不去。”

萨莫回想起来，每次见那孩子都穿的脏兮兮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衣服上、头发里总要有几片树叶，家里的情况应该不太好。

“家长会可不是去一趟就完事的，每天我可都得去接送她，还得加入家长组织为学校做贡献。”

哈莉皱了皱鼻子，为难地问：“亚瑟当我的家长，你当帕米拉的，不行吗？”

“家访呢？”萨莫继续给她出难题。

哈莉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让帕米拉把家里的地址填得隔壁。”

萨莫噎住了。

随着小哈莉的加入，他们四个缩在一件一居室着实不合适，于是萨莫租下了隔壁的房子。

“好啊。”萨莫再次摁了一下哈莉的额头，“你早就打好主意了是吧？”

哈莉捂着额头朝萨莫得意地笑。

***

拉着红发女孩的萨莫朝亚瑟点点头，“你好，哈莉爸爸。”

亚瑟正在哈莉讲话，窘迫地抬起头，勉强绷住表情：“额——你好，帕米拉妈妈。”

萨莫又朝潘妮也点头，“哈莉奶奶。”

潘妮也别别捏捏地朝萨莫打招呼：“hi……hey……”

幼儿园老师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游荡一圈，问：“你们认识？”

萨莫点头，“我们是邻居。”

“哦——”老师了然地点点头，“怪不得哈莉和帕米拉关系那么好。”

亚瑟尴尬极了，胡乱点头，拉着

叫帕米拉的女孩虽然衣着不大好，但天生有一股骄傲的气质，第一次见假扮自己家长的萨莫也不怯场，用审慎的目光打量了萨莫一圈，勉强满意：“还成。”

面对帕米拉的挑剔，萨莫选择把小孩抱起来，强压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再带她买了几身漂亮的新衣服。

“我的小孩怎么也得穿得漂漂亮亮才成。”萨莫道。

穿着一条绿色长裙的帕米拉焕然一新，露出了漂亮的脸蛋，一脸不高兴，但脸颊却红扑扑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的眼神也很雀跃。

现在她那股兴奋劲已经过了，又变回骄傲的小女孩，走在萨莫身边，迈上幼儿园的台阶愣是走出了一种走红毯的感觉。相对比之下哈莉更像是一个正常得小孩，叽叽喳喳地围在帕米拉身边，跳跃着转着圈，破坏了红毯现场，帕米拉受不了地一把抓住哈莉，却被力气更大的哈莉一下拉跑了。

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不屑的笑声。

耳朵很好的哈莉看过去，发现是一个一身黑衣服的短发女孩正一脸不爽地看着她们，看到哈莉看过来，女孩也不在乎，直直地瞪了哈莉一眼。

哈莉小声地哇哦一声。

顺着哈莉的视线看到这一幕的帕米拉皱起眉毛。

“别理她。”她道。

“为什么不？”哈莉的眼睛闪亮亮地说：“你不觉得她很酷，很像萨莫吗？”

“不！”帕米拉诧异，“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那个讨人厌的小鬼才不像你——额，我妈妈。”

“就是很像。”哈莉一口咬定。她忽然笑了，鹘突地宣布，“我要和她做朋友！”

“什么——”帕米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哈莉拉着跑到了那个酷酷的短发女孩面前。

“嗨——我叫哈琳，你可以叫我哈莉，这是帕米拉！你叫什么？我们能做朋友吗？”哈莉连珠炮似的热情话语糊在酷女孩脸上，使她发懵，没想明白哈莉发的什么疯。

哈莉趁机一把抱住她，道：“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说完还在她脸上吧唧盖了个戳。

女孩的脸颊一下红透了，一边大喊“放开我”，一边用手臂推着哈莉。

她当然推不开每天跟着萨莫蹲起、仰卧起坐、平板支撑的哈莉，哈莉咯咯笑。

“快放开我！”女孩羞愤地叫。

“名字！”

“不！”

哈莉笑嘻嘻地看着她，在她的视线下，女孩渐渐放弃了抵抗，低声嘟囔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我是塞琳娜——你肯定会后悔的！”

自动忽视了不想听到的部分，哈莉欢快地道：“好的，赛琳娜，很高兴跟你做朋友！”

“我可一点都不高兴！”赛琳娜红着脸大喊。

哈莉满不在乎，笑嘻嘻地左边挽着帕米拉，右边挽着赛琳娜，面对两边气愤地教育责备，她偶尔回两句阳光灿烂的痴语，让两边的女孩一面无语，一面没法放下哈莉不管。呈山谷形状的三个女孩亲密地走进幼儿园。

在后面目睹了哈莉当着帕米拉的面勾搭小姑娘的萨莫：……

萨莫：等等，我怎么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不对劲？

萨莫的脚步顿在原地，面色复杂地看着享受着齐人之福的哈莉。

亚瑟和潘妮疑惑地回头望萨莫。

“怎么了？”亚瑟问。

“emmm没什么，只是……”萨莫微妙地说，“我总觉得我们好像把哈莉往某个不得了的方向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