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彭格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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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x额角一跳,黑着脸,眼睛冒火地瞪向夏。

夏面色无辜,他这是纯客观评价,只顾自己爽的男人技术真的很烂。

夏得罪了男人的自尊心,被xanx又摁着打了一顿,一打就打到中午,夏瘫在床上,怀疑这人是不是偷偷嗑了药,这真是人能有的精力吗?

夏躺在床上挺尸,xanx倒是很满足地起来换衣服,召唤劳尔准备吃午饭。

之后几天他们都维持着这种消耗人的作息,整宿整宿的不睡觉,白天看看贝斯塔,闲逛一会,时不时打一场,然后外面的荒野打到酒店的床上——嗯,其实也经常不在床上。

xanx向来不知节制,想干嘛就干嘛,他喜欢夏柔软得像一团揉熟了的面团似的身体,也喜欢她战斗时硬邦邦得像一块石头的身体,而夏最妙的是可以随时从这两种状态中切换,哪怕他们上一秒还拿着枪对着彼此,只要xanx用嘴唇碰碰她,她立马就能化成一团水。同理不管他们上一秒在做什么,只要他散发出一点杀气,她下一秒就能本来缠着他的手臂扭断他的脖子。

夏无法拒绝xanx,她无法拒绝他炙热的触摸,像是要把她融化一样的怀抱,他灼烫的爱意将她烧伤,当她躺在xanx身上的时候、与他十指交握的时候、头发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短暂地遗忘一会横在他们之间的屏障,可以什么都不想,可以放空大脑,好像他们就可以永远这样躺下去一样。

离回到米兰的日子越近,她就越狂热,她每次都像是最后一次一样拥抱他。

xanx脑子里那点不多的情趣早就被掏空了,夏一次还看见他在某带有三个x的网站上观摩学习。

他们如胶似漆,也从不遮掩他们之间的关系,疯狂的燃烧着。他们身上明显因为这种关系有了一些改变,xanx仿佛更加成熟了,懒散的姿态里带上了成年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夏身上也浮现出一种女人的妩媚气质,面色红润,目光慵懒,眉眼流动着动人的气息。

有时路斯利亚见到他们都会怕羞地扭着身体,捂着脸。

同时他们也被对方折腾得不轻,眼底有了乌青,脸色因为睡眠不足有点发青,白日越发懒得动弹。

幸得夏在和xanx在一起的那天对这件事就有准备,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不然离她当妈妈也不远了。不过这事不能让xanx知道,她上次就是提了一嘴,xanx就瞪了她好半天,像是她已经杀死一个他们的孩子一样。

离回学校的日子越来越近,夏越来越急躁,她每次一想提分手就想起赌场里自己输掉的天价筹码,想起xanx的吻和胸膛,但不提是不可能的。虽然她很想就当作不知道,装到再也装不下去为止。但就像亚历山德罗说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离开摩纳哥的前一天,弗格森突然又找上门,说那张油画已经画好了,请夏去看看。

xanx一听气压就低了下去,他怒极反笑,替夏答应了下来。

“xanx?”夏犹疑地叫了他一声。

“去看看。”xanx把杯子摔回桌子上,眯了眯眼,眼睛里射出凶狠的光,“看看那白马王子要干什么?”

不是人家要干什么,是你要干什么啊。

夏完全被xanx搂在怀里,站在那种自己的画像前,看着xanx欺负人家老实孩子。

xanx本来就喜欢对夏动手动脚,在安德烈面前更是炫耀似地不要脸地各种亲密姿势。还故让她穿那件一字肩的裙子,把被他啃得狼藉的脖子露出来。

夏都被他弄烦了,又不能推开他——开什么玩笑,这时候推开他,回去肯定又要受罪。

安德烈面色苍白,只出现了几分钟就匆匆离开了。

xanx用鼻子嗤了一声,终于赏脸看了看夏的画像。

黑发的女人坐在窗户前,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海星,极其温柔地笑着,另一种女性柔美安静的魅力从画中女人的肢体里散发出来,像是教堂里圣洁的圣母,光是看着就让人安心。

夏看着那个不含一丝□□意味的纯洁画像就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点见不得人,她不会对人家纯洁的心灵造成什么打击吧?

“哼——他倒是会画。”xanx不满地要把这张画搬回西西里。

夏翻了个白眼,让他收敛一点。

这个夜晚很暗,一张黑幕盖在地中海边缘,山岭、海岸、悬崖、房屋一切的的轮廓都显不出来,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在暗夜中摇曳。天空飘下濛濛细雨,在黑暗的空间中闪着银色的细光。

夏靠在围栏上,听着雨水轻密的声音和浴室里的水流留在地上的同时,内心忽然就明白了,这就是最后了。她的心即松了口气,又沉重起来。无论如何,她已经被逼到了这个退无可退的角落,是接受xanx的身份以黑手党的家属就这样过下去,还是就此停下——该做一个选择了,她已经不能再装作不知道了。

卡在喉咙里的血块往上走,快要冲出她的喉咙的眼眶,又向下沉,把这个身子都变得沉重。

xanx走出来,叫夏给他擦头发。前几天一直都是这样,夏会吐槽几句,说两句讽刺他的话,然后拿着毛巾,像是给一只猫顺毛一样一点一点仔细地擦干他的头发。而xanx则就像非洲草原上趴着歇息的狮子,眯着眼睛享受着夏的服务。

但今天夏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只是转过来,靠着围栏,仔细地打量滴着水的xanx。xanx敏锐地察觉出夏好像不太一样了,像是下个一个决定,要做出什么决断来一样。

“xanx,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她的话很轻,飘在空中,快要消散了一样飘到xanx的耳朵里。

xanx眯着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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