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花烛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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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诗也挺困的,只不过睡觉的时候一直记挂着宋诤,脑袋昏昏沉沉的。

宋诤坐上了车,一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沉思,也不知道多久之后发动了车子。

对于妈妈的墓地,他其实一直都不清楚,但总会有人想让他知道。

宋觉云不希望他和从前有牵扯,所以熙然是不会告诉他。

宋太太恨妈妈入骨自然也不会去打听这些。

可宋垣就不一样了,他希望自己跟着从前有牵扯,惹怒宋觉云,所以在他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宋垣就已经告诉过他妈妈墓地的地址。

只不过那时候宋诤不像是小时候的爸妈冲动,即便知道这个地址这些

年也从未去过,一直以来他都不敢过去。

他心里怎么可能不怨恨妈妈呢,明明他可以出生在普通人家,和别的孩子一样,有父母的陪伴和官司,可偏偏他是私生子的身份,见不得光,还要被迫忘记和从前有关的一切。

两个小时的路程,宋诤出现在了墓地。

宋垣打听的还真是清清楚楚,一丝不差。

宋诤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也来过这个地方,站在妈妈的墓前咒骂着呢。

墓碑上的照片都有些陌生了。

在宋诤的记忆里早就不记得妈妈到底长什么模样了。

如今他蹲在了墓前,伸出的手有些颤抖,抚上了墓碑上面的照片。

“你是不是都不认识我了?我也早就不记得您长什么模样了,记忆那么模糊,我今天早上去了我们从前住的那个小院,我以为我都快忘了,可到了那地儿之后竟然还能熟门熟路地找回家。”

“卖早点的乔叔和潘姨还在卖早点,不过他们也都上了年纪了,我过去也没能把我认出来,也是都这么多年了,如果在其他地方碰上我也不一定能认得他们。”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为什么没来看你呢,我一直都在想,当年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回宋家,就连最后一面我也没能见到,你走之前有没有想我啊?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的?每天被关在那里,我问过他你的情况,看他挺神奇的,让我跪了一天一夜,从那之后我就知道了

,他不会告诉我的,他也不想我和你再有什么牵扯,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了,不管结果是不是你想看到的,但这却是我想要的。”

“这次来的挺仓促的,甚至都没能为你带来一束花,以前总是过不了心里的坎,总是不想面对这一切,可如今好像逃避也没什么用了,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如今就只是想好好过好我自己的生活,还想着和我在乎的人在一起,今天也是那个女孩子劝我来看看你的,但是要过来,等下次吧,下次有机会的话,我带她过来看看你。”

宋诤蹲在墓边很久很久,到最后也只是盯着墓碑上面的照片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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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闹得很凶,贺辞言下午确实装醉逃掉了,可晚上那群人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下午个个醒酒了之后,全都后知后觉。

嘴里骂着贺家这三兄弟,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江故池没能找到去哪了,但是贺辞言这个新郎官自然是一找一个准。

“好歹我今晚洞房花烛夜给个机会让我回去陪老婆。”贺辞言主动认怂。

“中午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原本中午陪我们喝的畅快,晚上也就放过你,但没想到你装醉啊,贺辞言你什么酒量?你真当我们不知道吗?就那么一点酒都能把你给喝醉?”

“你是不是没办法呢,我惧内,哪有新婚那一天就惹老婆生气的,女人都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嘴上说着没事,心

里生闷气呢,我带一身酒气,你别看着把我给扶上楼了,上去没人就把我给摔地上了,可无情了。”

“嫂子知道你这么编排她吗?反正我们是不相信的,要不然你把嫂子喊出来我们对峙。”

“兄弟几个下次行不行,下次我再请你们喝。”

“下次是下次,今晚上你就别想跑了,我们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贺知予有人就是果然伴郎,不过就是找自家老婆的时候被抓去了,偏偏也就惹上这无妄之灾了。

这一个个原本中午被耍就来气,今晚这么多人可不得灌醉他们。

“你就不能让那个给我挡几杯。”贺辞言看着旁边看戏的贺知予就来气。

“我喝不了,我酒量不行,我中午是真醉了,明天晚上还有台手术需要我过去,我不能喝。”

旁的几人连连点头,“那确实,你弟弟这手是拿手术刀的,精贵着呢,他需要对他的病人负责,你意思意思就行了,今晚不惯你。”

贺辞言,“我今晚要为我老婆负责。”

“你先把我们给负责好吧。”

一行人喝到了十点多。

原先确实是准备不放过贺辞言的,但最后还是良心发现,毕竟这群人里面还有不少单身的呢,以后等到自己结婚的时候,贺辞言肯定也不会放过自己。

凡事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贺辞言跑到厕所吐了一回这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周夕跟着几个朋友正在搓麻将,完全忘了今晚是新婚夜,完全

忘了自己是新娘,忘记了贺辞言这个丈夫。

贺辞言找过去的时候,周夕刚好胡了,那个激动劲啊,比她今天当新娘还高兴。

“呦,玩得挺不错的。”贺辞言靠在了墙边。

周夕讪讪笑着。

“好了好了,玩到这你该回去了你老公可是侵袭来抓你了,要是再不回去也不像话了。”

周夕这才起了身,“微信别忘了转账啊,”

“知道知道,现在就给你转。”

周夕收到了钱美滋滋地跟着贺辞言离开了。

在走廊走了几步之后,周夕还在领红包,结果被贺辞言一把就给抱起来了。

“唉,干嘛呢,还在外面呢。”

“走廊又没人,就算有人又怎么了,我抱自己的老婆别人还有意见了?”贺辞言带着点笑。

周夕双手撑在了他的肩膀上,“又喝了不少酒吧。”

“还行,那群人良心发现放我走了。”

周夕搂着他的脖子笑着,“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都准备跟着我朋友们通宵搓麻将了。”

“你忘了今晚是什么日子了,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就算他们不放我,我也准备上个厕所偷偷溜走了。”贺辞言仰着头看她。

周夕在他眼睛上亲了亲,“咱俩都领证大半年了,结婚不过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那该有的形式咱也不能少了,该走的程序,该履行的义务都是要履行的。”

虽然这话说得很正经,但是周夕已经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

在他胸膛上嗔怪地

捶了一下。

贺辞言也开了门,抱着她进门用脚给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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