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面见漕运三大家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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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有几句要紧的话要嘱咐娘娘”,沈刘氏往一旁看了看,小心地将沈云乔拉到一边,“此番你回府赴宴必定会遇到那三家,云乔啊,你可千万记好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你是摄政王妃,代表咱们摄政王府去的,可千万不能和那三家人多说话,不然一旦让人记起你白家女的身份,怕是要惹人非议了。”

“哎……”沈云乔故作愁苦微微叹息,“多谢祖母提醒,我记下了。”

“您放心,我躲着他们还来不及,绝不会和他们多牵扯。王爷不计较我外公一族的事已是恩赐了,我岂能给王爷脸上抹黑?我今天应邀赴宴也是为了堵人的嘴,不然反倒让人觉得做贼心虚。”

“好孩子,你这么说祖母就放心了”,沈刘氏见她说话亲近,顺势握住她的手祖孙亲热,“当年也因为你爹大义灭亲,所以才保住了你这条命,你这才有资格嫁给王爷。若非你爹当年为保住你忍痛断腕,你是断然没有如今的日子的,你可千万要珍惜。”

沈云乔苦笑着应下,心想照你这意思我还得给沈文远磕俩,感谢他设局害死我亲娘?

“哎……这都是命啊!你爹当年也是不得已,实在是证据确凿,你爹保不住了,不然你爹就算是拼了他那条命、拼了沈家全族也要为白家搏个赦免出来!可没办法,实在没办法……你爹那样爱你娘,最终为了保护你娘实在只能做这个别人眼中的罪人,亲手捉拿了白家,可惜你娘不理解,还是悲痛过度难产而亡……”

沈刘氏这通洗白!

沈云乔依旧保持着职业演员般的苦笑,像是回忆自己的母亲也像是理解父亲的无奈:“祖母,您别说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如今我们都珍惜眼前才是最好的。”

“是,你说的是。”沈刘氏感受到沈云乔的安慰,心里愈发舒坦了。

沈云乔借着赶时间的借口赶紧溜了,不然再听她这些洗脑之言都要吐了!

不过,有一点她觉得很奇怪,沈刘氏为什么忽然来对她洗脑?

既然沈刘氏已经打算用沈惜音搬倒她,这般假惺惺过来的意义就不大吧?除非……沈刘氏变了计划!

“难道沈刘氏被沈文远说动了,知道利用沈惜音搬倒我是不可能的,所以反倒想要投靠于我?”马车上沈云乔细细思量。

人只有在对另一个人怀有企图和希望的时候,才会耗费口舌去洗脑对方,不然若是确定了必杀或毫不相干,是理都不想理的!

“呵呵。”沈云乔一声冷笑。

沈惜音、沈文远、沈刘氏三人呈两个阵营互相算计,最终竟然便宜了她这个坐山观虎斗的。

沈惜音可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从今天起沈惜音便彻底沦为了沈家的一颗弃子。

折腾了十八年,沈惜音最终只换来了一具残破的身体和众叛亲离的余生。

“王妃娘娘到……”

马车平稳停在丞相府门前。

沈云乔蓦地睁开眼,绝杀的时刻,到了!

“给王妃娘娘请安……”沈云乔在如娘的搀扶下走下马车,门口乌压压地堵满了请安之人,京城贵眷大半数都在此了,少说二三百人。

沈云乔一席雾蓝色珍品宫裙高贵典雅,同样的雾蓝色面纱更是衬得她肤色如玉,一双本自带媚态的桃花眼眸在这身端庄色系的映照下削弱了女子的娇美,透出与年纪不相仿的极度沉稳,抬眸垂眼间皆是杀伐执宰之气。

“平身。”沈云乔优雅温和。

如娘紧跟着便扬声:“众卿平身……”

沈云乔听着小心肝儿一颤,心想你这是把我当皇后了?

好在她步履超稳,丝毫没有让人看出她又被吓到。

所有人主动分立两侧,给沈云乔和她身后的仪仗让开了位置。

队伍尽头,作为东道主的沈文远带着做为今日主宾的漕运三大家族几个重要人物等候迎接。

“微臣给王妃娘娘请安……”

“草民等请王妃娘娘安……”

沈文远带着众人跪地磕头。

沈云乔淡淡点头:“免礼。”

接下来又是如娘作为司仪官喊了一声:“免礼平身……”

紧跟着便是繁琐的王妃与宴客套话,不过是说些王妃娘娘代表摄政王和皇上与众卿及其家眷同乐,带来了王爷和皇上赏赐给漕运三大豪客们的礼物,以及二人赏赐给今日宴会的南曲和佳肴。

一番皇家繁冗流程走完,沈云乔总算坐在了主位上。

沈文远作为承办这场宴会的执礼官,这是坐在沈云乔身旁一把斜放着的椅子上,位于沈云乔身后一位,斜牵着身子坐着,不敢与沈云乔平起平坐。

昔日之父女如今倒要尊卑有别,沈文远坐在沈云乔身后如同一个小跟班儿的。

可以说……沈云乔是相当满意了!多谢她家相公给她这个装比的机会!

高兴不过三秒,沈云乔仔细看了在场漕运三大家族来人之面容之后,心便不由得沉了下来。

“草民漕帮容家家主容全,携家眷给娘娘、王爷请安,一些江湖小礼,还望二位尊人不要嫌弃。”容家人先上前来给沈云乔献礼。

由王府专门的小厮验毒确认无误之后,这才收了过来。

沈云乔问了下容全容家近来的生意情况、又问了一下容夫人的身体还有容家一子一女的年龄及学业,便让他们归座。

接下来宋家、穆家依次见礼,自然都带着一大家子——夫人、弟子有孙子的宋家还带上了嫡长孙。

沈云乔依旧依规矩询问关切一番,只是:“穆家英雄们,你们的家主为何没来?”

穆家见礼之人是个年仅十五岁的养长子,平日里一直跟在家主身边料理生意的。

“回娘娘话,父亲向来体弱,连日来长途劳顿,没等挨到进京便累晕过去,先下依旧虚弱到无法离开床榻,实在没办法,这才让草民来代替进宫述职、参与宴会,还望娘娘恕罪!”穆承恩虽然年轻,可言谈举止一应都如二十几岁的老练漕商无异。

“哦?病了……丞相,可曾派人去探过病?可知是什么病症?”沈云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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