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呵,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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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秀寻香而至,拉开厨房门,“做了什么,好香啊!有红糖、红枣的味道,还有一股子桂花的味道;上一次送的福利里好像有桂花,用桂花做的什么好吃的?”

“做了糕点,一种是用桂花做的;一种是用红糖红枣做的,闻着都不错呢。”郝南笑眯眯的说道:“钟同志,两种糕点蒸好了,可要尝尝?”

“一样来几块。”迫不及待的说完,钟毓秀已经踏进厨房,放弃了手中空盘子;小馒头已经吃完了,盘子空空如也。

郝南含笑帮狗蛋一起把两格蒸笼抬出来,一样如土色的面糕引入眼睑;抬开这一格,下面是一层桂花糕,因着材料不足,桂花香味浓郁,卖相不怎么好。

“是红枣糕和桂花糕啊!这两样糕点老人和孩子都可以吃。”关键是闻着味道心神俱佳,不会吐,她可以吃。

蒸出来的糕点是一大块整的,狗蛋将其切成小块儿或小团;一整块的糕点,怎么切都合适,切成什么样儿都方便。不一会儿,糕点切好了,钟毓秀端过来走出厨房,先尝了一口红枣糕。

甜滋滋的,有一股子红枣和红糖的味道,不是多美味;但她吃着不腻,也不会吐,这就很好了。

桂花糕比红枣糕香,甜味相对淡一些,入口很是有滋味。

各有各的好,她吃的开心,狗蛋还给她送了一回切好的水果拼盘;钟毓秀一一笑纳,吃饱喝足人精神。

出了快两个小时的严如山跟严如海回转,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

“买的什么啊?这么多。”

兄弟俩放下东西,严如山先去洗手,严如海没那么多顾忌,一边整理买来的东西,一边回话,“肉、蛋、燕窝、银耳、冬枣、橘子、香蕉,哥还给您买了几身衣裳;说是等过几个月,您肚子大了能穿。”

严如山洗手回来,接话道:“衣裳比较宽松,买了大一个号是。”

“你想的真周到,还有三个月的事儿,现在就想到了。”钟毓秀眯眼含笑,“不过,我得问一句,买的是冬衣还是夏衣?”

“冬衣。”严如海下意识接茬。

严如山点头,“是冬衣,袄子、大衣、毛衣、裤子、鞋。”要买就买的全套。

钟毓秀两手一摊,对两人耸肩,“等我显怀的时候,已是开春临近夏季了。”

严如海:“.......”所以,他哥买了个寂寞?

严如山:.......干了件儿蠢事。

“能退吗?”她的衣裳够多了,衣柜里都装不下了。

“不能,在百货商场买的。”现在的百货商场不好经营,因着经济开放;地摊变多,个体户与日俱增,卖的东西也多重多样,百货商场的东西自然冷清了下来。

生意下降,朝不保夕,别说退换了,出手之后概不接受退货。

“那就罢了,我还能穿几回。”衣柜里衣裳多了,每天穿的衣裳多了,有的穿个一两次就不给忘在了柜子里;除非是特别喜欢的、方便的,才会多穿几回。

严如山扶额,“没事儿,你喜欢就多穿几回,不喜欢就放着;日后送人还是怎么着都行,咱们家不差这点钱和衣裳。”

“也行,有钱任性。”钟毓秀爽直的话语,却格外能体现当下情形。

严如海连连点头,嫂子说的话直白了些,还容易让人仇富;但,又是大实话,他哥就是有钱任性。每次进货,好议案尚第一个先想到嫂子,一年备下不知多少衣裳。家中吃喝更是敞开了吃,海鲜、山货、进口货,日子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有时候都羡慕嫉妒恨,可惜,他不行,不是做这一块的料;苦逼后,又不得不为日后的好日子努力。

“小海,没事儿你就回去吧,别在这儿打搅你嫂子。”严如山开了口。

“哥。”

“嗯?不想走?”深邃幽暗的双眸微虚。

严如海笑嘻嘻的开口:“你可真是我亲哥,用完就丢。”

“你有可能是捡来的。”严如山双眸平复,淡淡瞅着人,“吃也吃过了,肉酱有狗蛋给你做,你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你嫂子还要休息。”

钟毓秀:“.......”不,我不用休息。

“我又不打搅嫂子,说好了要给狗蛋打下手的。”缩着脖子,严如海提溜着肉往厨房跑。

钟毓秀轻笑,星眸流转,“瞧你把人吓得。”

“他,得寸进尺。”严如山冷哼一声,“再不赶他走,怕是最后几天都要在家蹭吃蹭喝了。”

“咱们家又不差那点东西,何必呢;小海愿意来就来,等他以后结了婚,人家还不想来呢。”结了婚,有妻子,有儿女,家庭的温暖不比在哥嫂家强?

严如山不信,“他那样,谁知道会不会把媳妇孩子都带来蹭饭。”

男人孩子气起来,那是真不分年龄阶段的,不管怎么稳重的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总归是不同的。

“行叭,随便你咯,你们两兄弟的事儿,你们说去。”她不奉陪了。

严如山抬头窥她,见她没生气,心弦一松,“媳妇儿,小海这样都是你惯得。”

啥玩意儿?

莫名其妙一口锅盖她头上,人都懵逼了好么。

“怎么就是我惯得?不是你惯得吗?”将以前的事情罗列出来,掰着手指头数,“他第一次来家里吃饭,你可高兴了;后来他每次来,你不高兴,不爽气了?也不知道是谁,每次小海来吃饭都悄摸的高兴......”

她不是在乎那点东西的人,严如海又是个懂事的人,没提过过分要求;性子品行都不错,她还挺喜欢的,这样小叔子来一沓都行。严如山也不是那等不知事儿的人,小家顾好了,兄弟情分怎么顾都没事儿;没想到,她还没说啥呢,人家倒打一耙了。

无言以对。

严如山略心虚,埋着头整理衣裳,默默抱着新衣裳送去卫生间洗。

“呵,男人。”

钟毓秀摇头嗤笑,估摸着生活就是如此;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她都见过许多在日常生活中说过这般话的人,什么儿子这样都怪你,都是你惯得啊!什么老人那样儿都是你纵容的呀。

什么样儿的环境,有什么样儿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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