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九章 檀香刑!朕就喜欢这么对藩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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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喊没用。

近卫镇官兵的刀不会因为朱常洁一个藩王的喝止而停下。

因为近卫镇官兵从受训时起就被要求服从一切命令。

周遇吉这时候喊道:“尤世禄,派一把总带人去王府后院抓人,把王府内眷中的男丁都抓出来,摁跪在这前厅大堂,一个个当着游巡按的面砍掉,好让游巡按替陛下监督我们有没有严格执行圣意!”

“是!”

朱常洁听后更加惊讶。

他没想到,朝廷会连他的家人也不放过。

朱常洁大怒,再次呐喊道:“你们放肆!本王的子孙皆是天家血脉!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这些下贱的臣子,怎么能杀宗室子弟!”

周遇吉不理。

在讲武堂受训过的他只知道,必须绝对服从君王的一切旨令。

这时候,德王朱常洁的子孙们都被押了出来。

因为这些人皆是宗室的缘故,不受司法约束,在济南也都跟德王自己一样横行霸道,所以,这些人此时在被近卫镇官兵粗暴地押出来后,还有不少人也在咋咋呼呼地大叫着。

周遇吉这时候下了马,亲自抽出了刀,且朝已经摁跪在地上的德王府宗室子弟走了过来,且道:“本官倒要看看,天家血脉的脑袋在造反被杀时能不能被砍动。”

说着,周遇吉就走到德王世子朱由枢面前来。

朱由枢见此大喊道:“你敢!我是宗室。”

朱由枢话还没有说话,周遇吉就一刀就砍了下来,当场,这朱由枢那已经没了脑袋的身子顿时就喷出几尺高的血来,其首级也滚在了地上。

德王另一子朱由札在被押过来时,见此,忙老老实实地闭嘴,跪在了地上,开始有些恐慌地四处张望起来。

“父王!他们真的要杀我们!”

朱由札高声喊道。

“当然是真的,圣命不可违”,周遇吉笑了笑道。

朱常洁这时候也闭了嘴,他沉默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他感觉到他眼前的世界在崩塌,他的意识在慢慢变得清醒。

原来皇上不但可以成为让他们违法乱禁的保护伞,也会成为唯一可以决定他们生死的君王。

朱常洁有些彷然无措起来。

接下来,除了年幼的,德王系宗室子弟皆被处斩。

而德王府自然也被抄没。

周遇吉等在德王府发现了大量粮秣和金银。

“光粮食估计就不下五百万石”,萧继学估量后对周遇吉说道。

周遇吉则因此笑了笑,看向游士任说道:“游御史,你们之前清丈那么久也才追缴起一百万石,而这德王府一抄没就有五百万石,可见先抄德王府是对的,粮食全部交给管运粮的张同敞,我们去下一个王府!”

说着,周遇吉就打马而走。

“是!”

游士任回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已经在开始被官吏井然有序地清丈着的德王庄田,不由得对萧继学道:“萧公,如今看来,这清丈田亩也得流血才行啊!”

……

“朱常洁,你胆子很大呀,一个清丈田亩事,竟非逼得朕动刀杀人流血才行,怎么,你是不是觉得你作为亲王,就真的没有谁能收拾到了你?”

德王朱常洁被押到朱由校这里后,朱由校便亲自审问起他来。

而朱常洁因为自己子孙被杀而已经气愤至极,所以,也就直接大声质问起朱由校来:“陛下!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我们可都是一家人啊!一家人啊!再怎么说,按辈分,我也是你皇叔啊!”

朱由校则冷声道:“一家人?你也知道你是朱家人?”

“既是朱家人,为何如此不讲体面,如此不顾王法?!竟敢虐杀朕的巡抚,你眼里还有没有朕,有没有朕这个皇上?!”

朱由校教训起朱常洁来,且教训着就忍不住大声质问着朱常洁。

朱常洁则回道:“天下人不过皆是朱家之奴,别说巡抚,就是尚书首辅,于我天潢贵胄,亦不过是类若普通人家之家奴,不过有资格管些事,比别的雇工多些体面而已,哪里有我朱家人命贵,陛下为何要为一家奴而杀宗亲!”

“啊!陛下为何如此冷血!如此屠戮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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