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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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泼皮回去,立刻将殷城在听雅轩里听书的事告诉了缘来茶楼的东家和掌柜。

二人大感意外,王雕道“东厂的厂公居然去了听雅轩”

龚春财不禁感叹,“连传说中的冷面阎王都喜欢听她说书,长久下去传出去,还会有人来我的缘来茶楼吗”

“东家,那我们该怎么办还能派人去捣乱吗”

“听雅轩那家破店,我根本没兴趣。我想得到的,只有魏依然。”龚春财闷头在房中踱步,半晌后,他抬起头,嘴角一抹冷笑,“哼,厂公都去了,咱们怎么着也不能不给厂公面子。不过,有句话叫做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果,李明昌欠了咱们的钱,用他干女儿来还债,那样的话,就是说到哪儿去,也是咱们的理儿。”

王雕寻思片刻,恍然明白了龚春财言下之意,“东家放心,我这就去办。”

“招是不招”

“继续打”

阴暗冰冷,到处充斥着血腥的诏狱中,不时传来喝问,鞭笞的声音。

清早刚被抓进来的米行老板,不过到了午时,已经被各种酷刑虐的浑身是血。

“厂公”殷城步入刑房,狱吏们插手行礼。

殷城目视又一次陷入昏迷的米行老板,“还没招”

洛忠道“此人嘴硬的很。”

“一个人的嘴有多硬,要看他手里的秘密有多重。把他弄醒。”殷城淡淡的说。

“哗”狱吏一桶凉水下去,米行老板醒了。

殷城目光阴冷注视米行老板,“不招你是不识诏狱,还是不识我殷城”说罢,他轻使眼色,“带进来。”

一声令下,从刑房外带进几个人,米行老板一看,神情当时变得紧张,这些人正是他的父亲,母亲,妻室,以及两儿一女。

“儿啊”“爹”“孩子他爹”

看到刑架上的米行老板已被打成血人,这些人已经吓到瘫软,老母亲当场晕死过去。

“儿啊,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抓我们来这儿啊”米行老板的父亲哆嗦着问。

米行老板自知守着个天大的秘密并不安全,所以将自己的至亲都安排到乡下,还

隐藏了身份。他没想到,殷城在捉他前,早已派人将这些人查清,并且诓骗进京,只待对他逼供时用。

殷城缓步在这一排老小前走过,冷漠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划过那一张张看似无辜的脸。

米行老板浑身哆嗦,竭力在刑架上挣扎。“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抓他们”

“你若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让自己父母妻儿隐姓埋名在乡下生活”殷城漠然道。

“我,我”米行老板词穷。

洛忠道“我们既然抓你回来,手上一定掌握了线索。你不想他们陪你去死,就早点儿把实话招了。”

“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殷城从桌案上拿起一把沾满血迹的剔骨刀,摩挲着刀锋,来到米行老板面前,“沈家的脏银在哪儿”

米行老板只有一秒的迟疑,殷城手里的剔骨刀已经狠狠插在他大腿之上。

“啊”

一声惨叫,米行老板的腿上鲜血直流,吓得他父母妻儿一片哀嚎。“儿啊”“爹”

“如果你再不从实招来,下一刀,就会扎在他们身上”殷城拔出剔骨刀,走到米行老板一家老小前,将刀在每个人头上停顿,“这第一刀,是给你爹,还是你娘,或是你的儿子”

米行老板生怕殷城会像刚才那样,下一秒就扎在至亲的身上,焦急大喊,“我说我说”他换了几口气,“沈家银库的地点,我真的不知道”

“啊”

米行老板话音未落,他长子的肩头中刀,疼的晕死过去。

一片嚎叫之后,殷城将刀交给旁边狱吏,掏出一块手巾,一边擦手,一边淡然道“我最讨厌在审犯人的时候听见不知道三个字。”

他扔掉沾到血渍的手巾,移步到他次子面前,稍稍俯身,一把捏住他的脸颊,用力掰起,左右打量一番后,“宫里现在正缺人,你这两个儿子,我看着倒算干净,不如,净了身,随本座入宫做事如何”

听了这话,米行老板脸都白了,抻了脖子喊,“不要”缓了口气,“我,我有一本秘密的账簿,就在米行梁柱上的夹缝里。”

问出来了,无须殷城吩咐,洛忠立刻带人返

回庆丰米行寻找沈家账簿。

很快,洛忠拿着账簿回来,呈给殷城,“厂公,您看。”

殷城翻看之后,点了点头,“五百万两,够了。”

洛忠接着质问米行老板,“账簿有了,脏银呢”

“脏银”米行老板再次迟疑。

殷城扫了眼他的小女儿,随即问旁边的狱吏,“喜欢吗”

狱吏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地上卷缩成一团的姑娘,脸上露出贪婪但抑制的神色,“喜喜欢。”

殷城一个眼神,狱吏当即插手,“谢厂公”说完,他拖起那姑娘往外走。

“不要,不要”

姑娘的哭喊声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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